伤口处虽经过简单处理但没啥用,该红肿还是红肿,流血破皮处也是血水糊成一团。 管家忍不住一哆嗦,他本来想报警,现在看来似乎打精神病院电话更合适。
当然,他没跟千雪说这些。 庄导何止心疼,心疼得“哎哟哟”直叫唤,“我没说过,是你听错了,冯小姐。”
“没有。” “我和高寒准备结婚了。”
嗯,一定是这样的。 但这不是他该享有的幸福,偷得这些天已经是命运眷顾。
“伤怎么样?”苏亦承关心的询问。 “司马飞,你渴了吧,快来喝点水。”她追上去,给司马飞递上一瓶水。